燕的时候,国内是作了充分的布置,荆州,江州,豫州三大军团,都有名将坐镇,怎么叫空虚了?至于黑手党,哼,要是按以前郗超,王凝之这些人的做派,只怕我前面在北伐,他们后面会断粮惹事,甚至出卖军情给敌人,到时候连北伐大军,恐怕也会片甲不回,这种事情我亲身经历过,你以为我是在跟你假设?”
陶渊明平静地说道:“那还不是因为以前的北伐,都无法让黑手乾坤让各大世家都满意吗?武夫军汉们想要建功立业,自己掌权,而世家们可未必有这个想法,要世家拿钱粮出来,拿自己的庄客佃农出来作民夫运输,人家可不愿意,你现在把大权全控制在自己手里,从扬州到其他各大州,全是你们京八党的武夫在掌权执政,还如何考虑世家高门的利益呢?凡事如果不能在明面上商量,那就别怪人家私下里搞小团体来保护自己的利益。”
刘裕冷冷地说道:“我自从执政以来,可不象你说的这样凡事都独断专行,京八党内部是三巨头模式,我们商量着来,而对于世家大族,王皇后和刘穆之,包括其他的世家掌门,也会通过这种方式表达他们的意见!”
“至于我力排众议,出征灭燕,一来是为了收复失地,消灭胡虏,为被掳百姓讨回公道的正义之举,必须打,二来,我也给了参与此战的世家子弟们充分的好处,很多人只是随军到了前线转了一圈,就混到了军功,得到了爵位,可以在青州经营相当长时间的新收复土地,甚至建立起自己的庄园,这战出的力,献的粮,不用几年就能收回来,这也不满意吗?”
陶渊明笑道:“你不管怎么说,都改变不了一件事,那就是你自从恢复大晋以后,就成了实际上惟一说话算数的统治者,即使是刘毅和何无忌,也不可能跟你对着干,就算他们两个都反对,你也会强行推行自己的意志了,刘裕啊刘裕,你可知道黑手乾坤要防的是谁吗?就是你这样的人啊。”
刘裕平静地说道:“你是想说,我大权在手,做事乾纲独断,就是你们最要警惕的独夫民贼,需要黑手乾坤这样的组织来推翻,至少是来制约?”
陶渊明冷笑道:“难道不需要吗?要是走正常的程序就能反对你,阻止你,那刘毅,孟昶,徐羡之这三个人,又怎么可能加入黑手乾坤?没错,到目前为止,你的这些冒险都让你赌赢了,桓楚,南燕都先后被消灭,天师道也一度臣服,就连天道盟这个隐藏极深的强力组织,也被你揭露出来,黑袍慕容垂何等枭雄,也死在你手上。可越是这样,你就越自信,越膨胀,觉得自己无所不能,觉得自己是玉皇大帝,如来佛祖!”
“就象这次,你无一兵一卒可用,居然就敢跑回建康,以为靠着临时征兵和收集前线的败兵,就能守住建康,就能再一次创造奇迹!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会知道你是疯了,疯到拿大晋的国祚来赌。可没有人跟你说这个事,更没有人能阻止你,从朝中重臣,世家领袖到普通百姓,都相信只要你在,就可以战无不胜,但你自己心里最清楚,这回面对的是连破三大名将的天师道,真的敢说有十足把握打赢?真的能守住建康?”
刘裕咬了咬牙:“你说得不错,我确实没有十足的把握打赢此战,甚至连五成都没有,但是,我现在回到建康,就是给了城中军民最大的信心,我用这个行动告诉他们,我刘裕不会退让,不会逃跑,不会抛弃他们,我会在这里,与全城百姓,与大晋共存亡!”
陶渊明哈哈一笑:“果然不出我所料,你又是在赌,押上大晋的国运在赌,哼,可你以前赌命,死了也无伤大局,最多大晋损失了一个勇猛的战士而已,但这次,如果建康失陷,大晋灭亡,你就算死一万次也赎不了你的罪,弥补不了你的失误。就算你刘裕到了九泉之下,看到那些给你害死的人,你又如何向他们交代呢?”
两条道路相取何
刘裕中气十足地朗声道:“国难当头,不用提什么责任不责任的。南燕的胡虏入侵也好,天师道或者说天道盟的妖贼魔头作乱也罢,难道是我刘裕的责任?他们起兵或者是入侵只是因为一个原因,那就是欺我大晋不够强大,俗话说得好,落后就要挨打!”
陶渊明的脸色一变,他没有想到刘裕会有这样的回应,这有点超过了他的认知,很快,他冷笑道:“什么落后就要挨打?听都没听说过,我只知道,你不修仁德,到处兴兵征伐,以强力而夺取天下,所以无论是内患还是外敌,都有样学样,与你为敌!”
刘裕冷笑道:“南燕的胡虏,已经夺我大晋的江山长达百年之久,这是修仁德就可以对付的?苻坚是天下著名的仁君,虽然他也是胡虏,但对慕容氏一族可谓仁致义尽,可结果怎么样,还不是被他们趁机作乱,身死国灭?!仁德是对于有人性的子民百姓的,不是对这些永远喂不熟的白眼狼!”
“再说天师道,难道他们造反作乱,是我刘裕逼反的?他们从孙恩之乱之前,就是为了作乱谋反而筹画多年,最早甚至可以追溯到妖贼卢悚的时候。现在我们才明白天师道之所以这样作乱,是因为天道盟的控制和指使,不管统治者是不是修仁德,他们都会造反。我作为统治者能做的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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